第62章 番外3(与主线无关,可不买)

小说:替魔尊赎身之后 作者:顾澡澡
    “楚先生, 赶着回去陪新娘子啊?”

    “哟, 是楚先生呀。走这么快, 是家里的新娘子等急了吗?”

    “娘你看, 楚先生脸都红了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乡亲们仍是嘻嘻哈哈地打趣楚明镜,他越是不好意思,越是脸红, 大家便笑得越开心。大概是觉得,平日里那么一个清清冷冷, 对谁都是个疏离模样的教书先生, 被揶揄得手足无措, 脸红红的样子, 十分的有趣吧。

    楚明镜知道大家并没有什么恶意,所以也不曾生气。他心里装着事, 一颗心沉甸甸的, 总是发慌,便红着脸随意应了几句,就拎着一篮子果子, 急匆匆地往家里去。

    关好门, 把篮子放到桌上,楚明镜四下打望,却没有见到那个害得他被镇民们取笑的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大约一个多月前,楚明镜从雪宁河里捞起来一个血糊糊的人来。一见那人身上的伤,楚明镜就明白,他定然是救起来一个刀口舔血的江湖人来。

    雪宁河的上游便是密雪崖, 正道门派围攻密雪崖的事,江湖上也传得沸沸扬扬。楚明镜猜到了几分,原本是不想管的,怕自己又卷进什么江湖是非里。

    可那人还有一丝热气,活生生的一个人,怎么也狠不下心不管他。于是大晚上的,趁着黑,楚明镜仍是将人给背回了家。

    虽是晚上,看不太真切,但一路回去,也有几个乡亲邻居见到了。怕惹麻烦,楚明镜便对外宣称他从雪宁河里救起来的是一个女子,是上游用来祭祀河神的新娘子。

    梨花镇的镇民们大多善良淳朴,上游祭祀河神的事也听说过,当即只觉得女子可怜,听说女子已经醒了没有大碍后,便没有过多的来打扰。

    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久了,也不曾见那女子外出走动,大家便揶揄楚明镜,从河里给自己捞起来一个新娘子。

    “十六?”

    叫了好几声,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
    奇怪,平时见他回来,十六早就缠上来要吃要喝了,怎么今日不在呢?

    楚明镜坐在桌前,一时间觉得篮子里红艳艳的果子,也少了几分水灵。

    “难道被仇家发现了?!”

    十六已经对他讲过他的真实身份,乃是无相门的影卫,正在被正道门派追杀。如今突然不见了人,心楚明镜里一跳,担心极了,就要站起来出去找他。

    “找我?”

    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,一双手臂就缠上了楚明镜的腰,吓得他差点叫出声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里了?一声不响的!”

    楚明镜缓过神来,气得用力拍了十六好几下。

    十六也不躲,由着楚明镜像挠痒痒似的拍在他胸膛,笑着说:“我同伴来找我了,我跟他商量些事,就忘了跟你留话。”

    “你同伴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无相门的人找来了,是件好事。可楚明镜不知为什么,心里竟觉得有些怅然。他小声地问:“那你……要走了?”

    十六眨眨眼,忽的凑近了些,看着楚明镜的眼:“先生,我要走了,你待如何?”

    楚明镜的心陡然一跳,慌忙别开了脸:“你走了才好呢!我就不用担惊受怕的,一天天的总怕你的仇家找上门来连累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早些走,快些走!”

    “我若走了……”十六故意慢慢地说道,“谁给先生把那大水缸挑满?谁给先生把柴房都堆满呢?”

    楚明镜赌气道:“谁稀罕你,难道我没有银钱雇人么。”

    “就你那一个月一两银子都不到的束脩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楚明镜气极,转过身去不理他。

    相处这些日子,十六早就把楚明镜的脾性摸透了。这人学多了之乎者也,整个人都有股傻兮兮的书生气,可并不是那种迂腐的书呆子;常常在嘴上不饶人,可心又比谁都软。

    气质清清冷冷,面皮却又极薄,稍稍逗弄一下,都能让他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十六拿捏准了他,只觉得行走江湖这十多年,从不曾见过这样有趣的人。

    眼下看楚明镜又要生气了,他笑够了,便又来哄:“先生自然是有钱的。是我舍不得先生,我还不走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走吗?”楚明镜竖起了耳朵。

    “嗯,主人吩咐的事情我不会耽误的……”十六伸手去拉他,声音低沉,“我跟同伴说,我还有恩情要报,暂时走不了。”

    楚明镜听着十六的话,觉得十分地熨帖,心里也甜丝丝的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一想到今天那人对自己说的话,楚明镜原本的喜悦便收了个干干净净。他看着十六,认真说道:“你还是听你同伴的,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梨花镇虽然只是个小镇,可也常有江湖人士走动,若是你被发现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担心,”十六很自信,“你看我藏在你家这么久,外面的人不是都没发现么,还当你家里有一个河神的新娘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别垮着脸了。今晚想吃什么?鱼?我去做。”

    “不,不了。”楚明镜出声叫住十六,“你吃吧。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十六疑惑道:“这么晚了,你去哪儿?”

    楚明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寻常,冷静道:“是学生家里请我去,梁明最近学习不上进,总贪玩,他家大人着急,特意请我今晚过去吃酒,顺便讨教些法子,让他收心。”

    听起来没有什么问题,梁明的家长十六也是知道的,就是梨花镇上的首富,大员外梁立文。

    “那好,我等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楚明镜说完,看天色擦黑,便收拾一番,往梁家走去。一路上,他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熟人,等到了梁家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

    梁家是梨花镇的首富,虽说比不上崇阳、木兰洲的富户们,但在梨花镇,已经算得上是独一份了。

    几进几出的大宅院,颇为气派,还时常举办些诗会、赏花会等等。因为武林动荡,家里也养了些有功夫的守卫。

    楚明镜不是第一次来,今晚被下人引着,发觉一路走来都不见什么人,心中不安更甚。

    等到了花厅,果然只有梁老爷梁立文一人,厅里还摆着一桌酒菜。

    “楚先生到了,来来来,坐。”

    梁立文刚过而立,生得高大魁梧,虽不是特别英俊,也算得上周正。

    看梁立文这么和气的样子,楚明镜心中却一点也不敢放松,他坐下便问:“梁老爷,你白日对我说的那话,什么你知道我家的新娘……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哎呀,这事不急,不急啊。”梁立文给楚明镜倒了一杯酒,“这可是我特意让人从崇阳带回来的梨花白,难得的好酒,楚先生尝尝。”

    楚明镜哪有心思喝酒。

    白日里,梁立文来学塾看儿子,趁着没人,忽然对他说,知道他家新娘的秘密,当即就把楚明镜吓出了一身汗。

    十六是无相门的影卫,这件事是决不能暴露的。如今听说无相门主凌君濯刚从沧浪派逃出去,整个武林正道都在追缴无相门的人,若是十六的身份暴露,必定会惹来许多的麻烦。

    十六的伤,还没有完全好……

    “梁老爷,酒我就不喝了,”楚明镜顿了顿,正色道,“您有什么话,就直说吧。”

    梁立文收敛了笑意,捏着一根筷子,一下一下地敲着酒杯:“楚先生不喝酒,我这话就不好说呀。”

    “天大的事,喝了酒,就不是大事了。”

    楚明镜不会喝酒,还想拒绝,一想到十六又闭了嘴。只是一杯而已……他咬了咬唇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酒我喝了,梁老爷可以说了吧。”

    楚明镜生得极好,肤色偏白,眉眼含情。偏平日里都是一副清冷模样,端着先生的架子,才好管束学生们。

    此刻他饮了一杯,呛到了些,脸颊绯红,眼里隐隐有了水光,端的是万种风情。看得梁立文口干舌燥,心跳不已。

    他早就对楚明镜有意,只是楚明镜出了名的油盐不进,又是他儿子的先生,故而梁立文一直隐忍着,只想等到一个绝佳的机会,定要将人按在身下,以偿夙愿。

    没想到,这个机会来得这样快。

    梁立文无意中发现了楚明镜的秘密:什么河神的新娘,他家里分明藏着无相门的人!

    一想到楚明镜对他不假辞色,暗地里却藏了一个大男人在家中,梁立文心中就妒火中烧,今日终于按捺不住,以此为诱饵,将楚明镜诓了来。

    看着楚明镜喝了酒,梁立文终于不再压抑自己。他走到楚明镜身边,轻佻地抚上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楚先生好大的胆子,这样的时局,竟然在家里藏着无相门的人。”

    楚明镜饮了那杯酒,很快便觉得头晕,他以为是自己不会喝酒的缘故,不由得有些懊恼,不该逞强。

    此刻又听到梁立文的话,一时之间也不曾注意到那只不安分的手,急忙道:“你是如何知道?你要告密?”

    这么关心那个无相门的人么?

    梁立文有些不太高兴,手指重重地捏起楚明镜的下巴,强迫他抬起头来:“楚先生放心,你若是不想我告密也不是不行,只要你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,梁立文暗示地,暧昧地揉捏了一下楚明镜的唇。

    楚明镜终于明白了梁立文的意图!他猛地推开梁立文,用力站起来退到花厅边上:“梁老爷,你自重!”

    “自重?”梁立文淫/笑着逼近楚明镜,“你现在让我自重,等一下便要哭着求我了。”

    楚明镜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,原先还以为是自己不胜酒力,此刻浑身酥软,下腹处的变化也无比的清晰,一股燥热从那里蔓延到全身,几乎要站立不住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无耻!”

    楚明镜转身想跑,却被梁立文猛地拉进怀里。那人抱着他上下其手,一张嘴拼命在他脸上蹭来:“楚先生,你从了我。你只要从了我,我发誓,绝不把你的秘密传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走开……你走……”

    楚明镜拼命去推身上的人,实在是太恶心,被他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毒虫咬过一样。

    到嘴的肉,梁立文怎么可能罢休,为了今晚,他特意将家里的下人都遣得远远的,还让妻子带着儿子回了娘家。

    “楚先生,难道你要让武林正道来抓他吗?长青派可就在梨花镇东不到二十里呢,他的伤还没好吧?不然怎么躲在你家一个多月都不敢现身呢?”

    十六确实还有伤……楚明镜听到这一句,一下子愣住了。

    梁立文以为他从了,心中大喜,猛地抱起楚明镜往花厅的椅子上放:“楚先生,你信我。只要你从了我,我发誓守口如瓶,还派人保护你们!”

    “真的?你真的没有骗我?”楚明镜中了药,全身无力。他忍着恶心,悄悄把发簪攥在了手中。

    “当然,当然!”梁立文见他松了口,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证明,急吼吼地就去咬他的耳朵,手也探进了他的衣襟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梁立文忽然大喊一声,整个人便软到在地。

    楚明镜握着发簪,撑着柱子勉强站了起来。他方才趁梁立文分心,狠狠地刺中了他的尾椎处,十六曾对他说过,那里是人的死穴之一,但凡中招,即可便会陷入昏迷。

    梁立文将人都遣走了,楚明镜推开他,跌跌撞撞地往外跑。还好梁立文今晚为了行事,将家中下人守卫尽数遣开了,不然楚明镜一个书生,还真不能这么顺利地离开。

    刚出了大门,就跌进一个宽广的怀抱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这幅模样?!”

    来人正是十六,他今晚见楚明镜神色有异,不太放心,便一直暗中跟着到了梁家,抹黑躲在梁家外面的树上。

    谁知没多久,就见到楚明镜脸色潮红,站立不稳地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楚明镜看清了是十六,顿时抱住了他不松手:“十六……我……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十六是老江湖了,看清了楚明镜的模样,立马就明白了,一张脸上是又惊又怒。

    惊的是那梁立文竟然如此胆大妄为,在自己家中就对楚明镜下手;怒的是自己竟然如此粗心,早就发现不对,就该一直跟着楚明镜,何苦让他受这番折磨。

    楚明镜本就火烧似的难受,被十六抱着更是煎熬,双腿发软。方才在梁家就是强撑着跑出来,这下见到十六,完全是站都站不稳了。

    十六狠狠地瞪了一眼梁家的大门,随即抱起楚明镜足尖一点,飞快地赶回了楚家。

    “十六……”

    回到家里,楚明镜一身衣服都已经被他自己扯散了,身上烫极了,一个劲地搂着十六不撒手,在他身上蹭来蹭去。

    “帮帮我,十六……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十六早就对楚明镜有意,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份,始终不曾挑破那层窗户纸。此时此刻,心爱之人这幅春水激荡的模样,声声叫着他的名字,真真是让他浑身血脉贲张,下边早就立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忍忍,我去给你拿水。”

    十六狠了狠心,便要放下楚明镜。谁知楚明镜拽着他的衣领,主动吻上了他的唇。

    滚烫又绵软的双唇,十六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,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,连眼睛都红了。

    偏偏楚明镜一点也不体谅他忍得辛苦,还来蹭他。

    十六红着眼将人从身下撕下来,哑声道:“先生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楚明镜中的药不是不能解,扔到冷水里泡一晚就行了。可是他身子弱,十六担心冷水泡一夜,药是解了,风邪又入了体,终归是要大病一场的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别急,我帮你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十六就将楚明镜背对着抱在怀中,向楚明镜身下探出手去,握着他动作起来。楚明镜瘫软在十六身上,眼尾飞红,一双含情目水盈盈地看着他,忽然道:“十六,你知道吗?我不喜欢……”

    十六动作一滞,只当楚明镜是厌恶被男子这样对待,随即苦涩道:“我只是帮先生,先生若是不喜欢……等你好了,再用戒尺打我不迟。”

    “那梁立文一碰我,我就觉得恶心。”楚明镜没有接他的话,自顾自说着,“可你……你这样对我……我不觉得恶心……”

    十六心跳陡然停了一瞬,不敢相信一般看着楚明镜红润的唇。

    那双唇一张一合,缓缓吐出一句话:“你这样对我……我竟觉得……十分欢喜……”

    十六都呆住了,好一会儿才欣喜若狂地将楚明镜放在床上,自己俯身过去:“先生,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
    楚明镜躺在床上,衣衫凌乱,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。他能说出那样羞人的话,一是被药性所惑,二也是他对十六真心有意。

    可说出那句话之后,再要让他说一遍,却是万万不能了!楚明镜抬起一只手臂,有些难堪地挡住了眼睛。

    另一只手却抓着十六的手,不曾松开。

    十六哪里还不明白!他真没想到,梁立文做出的龌龊事情,竟然让他与楚明镜互通了心意。

    他欣喜地俯下身去,吻住那朝思暮想的唇,随即咬着楚明镜的耳珠,哑声道:“先生,我帮你,你可不要哭……”

    云散雨霁。

    待楚明镜再醒来的时候,天仍是黑的。

    “十六?”

    刚一出声,楚明镜的脸就红了。如此沙哑,昨夜发生的一切顿时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记忆中,真是……真是……

    “先生醒了。”

    十六笑眯眯地走到床边,在他唇上印了一吻:“你睡了一天一夜,天都又黑了。”

    楚明镜有些不好意思,他注意到十六手里拿着一个包袱,疑惑道:“你收拾东西,是要走了?”

    “是要离开了,这梨花镇已经不安全了。”

    是的,已经不安全了。昨夜自己伤了梁立文,他定然已经向长青派告密,十六危险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快走吧。”

    十六抱起楚明镜,笑道:“先生想什么呢,你自然要与我一起走的。你给了那梁立文重重的一簪子,等他好了,定然要报复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起?”

    十六说得有道理,楚明镜想了想就明白了,梁立文怎么可能放过他呢。

    “马车都准备好了,先生安心休息,我们去西瀛。”

    十六为楚明镜穿好衣服,又找出一件厚实的披风给他围着,然后才趁着月色,把他抱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“最近一段时间,先生都不能再教书了。先生可怨我?”

    突然要离开住了那么久的梨花镇,楚明镜确实是有些不适与伤感,可看着十六,他又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。

    他笑着说:“即便是再也不能教书了,也没什么。有你一个学生,也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十六握着楚明镜的手,一字一句道:“先生放心。”

    月光下,十六驾着马车,带着自己一生的全部牵挂,向西瀛出发。

    *** ***

    后记:

    某一日,楚明镜在官道上的一家茶棚歇脚,忽听隔壁桌的人提起梨花镇梁家。

    “哎哟你们可不知道,梁老爷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,听说啊,被人把子孙根切了,整个人被堵了嘴,赤条条地挂在梁家大门上,挂了一整夜哪,直到天都大亮了才被人发现放了下来!”

    “天哪,怎么挂了这么久?梁家人呢?”

    “说来也奇怪,那天梁夫人刚巧带着儿子回了娘家。家里的下人也被梁老爷早早打发地远远的,都没发现梁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,碰到了什么人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,被人切了子孙根,只怕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哈哈,谁知道呢……”

    说话的几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,顿时都明白对方的意思。这种风月事,只怕是那梁老爷惹了不该惹的人,遭人报复。

    “梁家人都闭口不言,还不许镇上的人谈论这事,可这种事,哪里能堵得住呢。”

    “好在梁老爷是有儿子的,不愁香火咯……”

    “先生,歇好了吗?”十六提着一包干粮走了过来,“干粮买好了,我们上路吧。”

    十六驾着车走着,忽然车帘掀起,楚明镜探出头来,笑眯眯地说:“十六,你的伤可是大好了?”

    十六下意识地回答:“还没,新肉都没长,动一下都疼得很。”

    其实早就好了,这是十六之前为了哄楚明镜心软照顾他,一直都这么回答。

    “哦,是吗?”楚明镜暗暗把马车里的戒尺拿了出来握在手中,道,“既然伤都没好,你是怎么把梁立文阉了,还挂到梁家大门上去的?”

    糟了!

    十六脊背一寒,然后讪笑着:“我功夫那么好,就算是还伤着,对付一个梁立文还是绰绰有余的。”

    “哼,你敢骗我!还说什么要我放心?”

    先生又发火了。十六赶紧把马车停到路边,猫着腰钻进去哄他。

    “别碰我!”楚明镜一把戒尺拍到十六的手上,斜睨着十六道,“那个人的那个东西,你也去碰,脏死了!”

    十六:???

    冤枉啊,他能用手吗?他就在梁家厨房摸了把杀猪刀,手起刀落就完事儿了!

    十六:“先生,你听我解释……先把戒尺放下……”

    楚明镜:“我不听,你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空荡荡的官道,前后都没有一个人、一匹马,只有一辆小小的马车停在路边,不停地摇晃着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番外也正式完结啦~

    原本还有一篇十三与柳雪菲的故事,可是想来想去都不是很满意,那就让《替魔尊赎身之后》就在此完结吧。

    谢谢各位小天使,我们有缘下本见哦~预计在下月,么么哒
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,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,我们会尽快删除。
笔迷读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地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