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第二十章:娶妻?

小说:被叛军发媳妇 作者:吃穿不愁
    送出魏尚宫给的佳德宫内庭出入的令牌,闵善文还有点不舍,原本想着送给怀楚,不,现在又是叫月娥。

    他先前送女人那块令牌,想着女人用不上就要回来,现在是彻底送出去了,等于给女人留了另一条后路。

    闵善文想趁两人还未分开,对女人好一点,就算补偿她。闵善文却不知道他给出去的令牌早已经不在女人手里。

    就像女人没想到,男人会认为她是魏芷,只是道听途说,而那块令牌只是一位姓魏的尚宫对他欣赏,顺便在纺织司给佳德宫的人做事一样。

    皇宫之中。

    一场浓重的稷神与民同乐,增加大启威信和树立形象的机会就被赵震一句又一句的护驾破坏了,堂堂天子因为害怕,当然赵大人给在解释的是他保护怀楚公主,他躲进前朝长公主的鸾舆凤驾问策略。

    魏芷与赵震同乘鸾舆凤驾回宫,哄好受惊的赵震,见劝他继续祭祀无果,魏芷就由着他让臣子替她去祭祀。

    魏芷询问了些关于刺杀圣上结果,甚至进去天牢亲自审讯,结果刚回赵震赐给她的金娇楼,才知赵震在她走后,转身就去了妹妹佳德贵妃那里。

    同时知道宫中传出圣上立前朝长公主为后的消息,这又是赵震去了妹妹那里才传出后,魏芷气得摔坏金娇楼里所有能摔的东西,众人噤若寒蝉。

    末了魏芷想起鸾舆凤驾上见闵善文时,看见的那个眼熟的身形,“闵大人在城门口的时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宫人上前,正是去阻止军士追闵善文他们那位宫人,只听宫人恭敬道:“奴婢,问过了,军士盘查并无什么不妥……”

    接着宫人皱了皱头,“闵大人像是已经娶妻了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他娶妻,其他并无不妥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宫人头垂的更低。

    魏芷看了她一眼,“柳翠,你再去确认一下。”当时闵善文身边的女人她没见过,可总觉得身形有些熟悉。

    柳翠是另一位宫人,她应了一声,“是。”就要退下。

    魏芷转身又叫住她,“闵大人的事暂时放下,柳翠你给我去佳德宫,盯紧了我的那个好妹妹,至于你,你一直跟在我身边,还有太子那边,你们一定不能怠慢了太子。”

    众多宫人应,“是。”

    魏芷说完见众人听进去了,又提醒了一次,只因赵震发妻早逝,可赵震手上一半的军权都在大舅子手上,东宫太子她们碰不得,至少现在碰不得。

    那些小人行径的刺杀,与鼓动平民百姓暴!乱都是小事,只要赵震军权在手,有她魏芷在至少也会咬下楚氏半壁江山。

    有这些在前,闵善文他们在城门口那些事根本不算什么,即使魏芷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,有宫人的回话,加上宫中传出立后的消息,不出意外一月之内就会举行立后大典,魏芷决定忙完这阵,再召见闵善文。

    闵善文给她的感觉,是能给大启带来意外的人才,魏芷很重视,很珍惜人才。

    同时闵善文打听到赵大人□□至全胜街时就先后遭遇六次刺杀,在全胜街有大规模平民□□,导致圣上与前朝长公主一起乘鸾舆凤驾回宫,稷神之事由张正行代行。

    全胜街□□以至于血流成河,听说很惨,闵善文打听消息根本不敢靠近圣上与长公主行进的路线,只听旁人议论,走进吉祥巷里的时候,闵善文觉得人还有些飘忽,可看见来接他的眼镜,伸手摸了摸狗头。

    逗了狗子,掏出钥匙开门进院子的时候,才发现院门没锁,这次是外面没锁,里面也没下闩,闵善文检查了下没有铁链锁着,轻轻推开了门,门缝一点一点扩大。

    闵善文一眼,就看见姬源泽坐在轮椅上看过来,闵善文进院子带上门跟他打招呼。

    姬源泽看他一眼,“听说全胜街发生□□,死了不少人?”

    “不太清楚,”闵善文说,“我回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议论,现在城楼上动不动换墙头,听说安南一带有一位知州在三个多月前就称帝了。”

    闵善文说的是真的,此事被魏周魏大人派人宣扬的众所周知,楚皇室不作为,前朝亲王一样拥兵自重不作为。

    姬源泽让铁蛋他们成为耳目,自然知道这事,他没接话。

    闵善文去查看了枣树下的炉子,抬头望了一眼树上,麻溜的爬上树就开始摘枣子,边摘边吃,好心对姬源泽道:

    “姬兄,兄弟我知你是心有抱负,那啥……虚怀若谷的能人,我和你不一样,我苟活,我苟活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你连怀楚都觊觎,信你苟活,信你个鬼!

    现在怀楚走了,可能不会再回来了,闵善文满嘴谎言,姬源泽也懒得应付。

    他直接无视闵善文的话,推着木轮椅进了屋子,甚至不像往常一样,会偷偷留意他们的动静。

    闵善文确实不是苟活,上次进门姬源泽说他高攀不起,闵善文还记在心里,所以当闵善文悄悄搬走女人的行礼,带走了两条狗子,姬源泽发现的时候,对面门开着,屋里人去房空,连桌子上用碗养着的枝破败的金桂都被搬走了。

    女人喝了粥,觉得困乏,就躺床小睡了一会儿,没想到睡着了,睁眼一看,窗外的天色都暗下来,一个漆碗养着的金桂就不期而遇的出现在床边矮机上。

    一枝被放漆碗里,浸水中的金桂,被揪的只有几片叶子,枝头只剩一朵桂花绽放,仿佛就在嘲笑她。

    桂花:你说你嫌弃?

    桂花:你说你喜欢金子?

    桂花:你说你不走心?

    女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下意识瞄一眼床上,男人没躺在床上,分一半的床。看了一眼屋里,屋里也没有男人的身影。

    等想起身揭被子,才发现先前盖的被子被叠在一旁,身上盖的被子也换了,摸了摸被子,才知道己为什么睡得那么香。

    这锦被里面,不知是什么做的,摸起来柔软,盖着暖和,不沉。

    再摸了摸,又摸了摸,女人看见被子旁边有丑陋不堪的针线缝合的痕迹,拉过来,顺着缝隙用指头进去试探,勾出白白软软,像蚕丝又不太像。

    女人好奇用另一只手指去戳了戳,闵善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“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赶紧藏起来那点棉花。

    闵善文注意到女人的抠被面里的棉花,把清炖的鸡汤放在床边矮机上,装作没看到女人的小动作。

    用勺子从罐子里盛出一碗鸡汤,加了勺子,放旁矮机上,离女人的位置恰好合适,她伸手就够的着。

    闵善文道:“要是饿了就先喝点鸡汤,我清炖的不油腻,又补身子,是一位老阿婆卖的老母鸡,听说老母鸡生前吃过他们家院里的葡萄,鸡肉是酸甜酸甜的。”

    女人听了瞧着他,明显不信。

    对鸡汤有了一点期待,伸出手来,手指上面还粘了一点棉花,又要缩回去,结果在闵善文的目光下,双手规规矩矩放面前端坐着。

    下意识的还瞄了一眼矮机上面那枝金桂。

    闵善文把这些看在眼里,可怕女人尴尬,他都当看不见,嘱咐女人小心点烫,“剩下还有几个菜,等我做好就开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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