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0章 裙下之臣

    安无虞伸手给她传输灵力,压制她身体的情潮。

    等水云烟意识渐清, 看着他的目光也清明了很多, 才放下了手:“跟我说清楚你现在的情况。”

    水云烟拥着被子, 显瘦的肩膀在乌发里更是单薄。

    她沉默了半晌才说:“我十七岁生辰那天就是我跟男子相配的日子,而且是我刚才那种状态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就没再说, 眼泪却啪嗒地落在被子上, 哽咽道:“我一点也不想这样, 我好害怕。”

    安无虞伸手擦干净她的眼泪:“当我死了吗?”

    “我会想办法的。”他扶着她给她喂了杯水, 就要她躺下, “你休息。”

    水云烟扯着他的手,一双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他, 认真道:“如果你没有办法,就把我一个人关起来。”

    安无虞没有答应,手指蹭了蹭她的脸:“没事的, 你先休息, 有问题喊我。”

    他正哄着她睡就听到易为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:“舅舅, 圣女族族长来了。”

    水云烟一听一把抓着他的手,猛摇头:“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安无虞伸手抱紧她, 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, 神情阴郁朝外喊:“要她给我等着!”

    他担心她心绪不稳出事, 用灵力让她陷入深眠后,就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见到红曲时她身边站了几个个样貌身形都出类拔萃的男人,纷纷眼巴巴地看向他身后。

    安无虞在心里冷哼一声,坐到最上位, 一双眼睛带着十足地威严:“你来天延阁做什么?”

    红曲不卑不亢道:“国师,圣姑明日便是十七岁生辰,她该和十二位圣子相配怀子。国师一脉虽比圣女族强大,但是您还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断了圣女族的血脉。”

    他唇边是一抹笑,眼中却冷若冰霜,一伸手红曲就到了他手里,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,怒声道:“先告诉我她为什么会这样?”

    红曲神情不变,像是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动她,笑着说道:“谁知道呢,或许她天生就是这么淫.荡,毕竟她母亲就是这么淫.荡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“不肯说?那我倒是想看看你淫不淫.荡了。”

    红曲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血气,心里慌了起来:“你敢动我,我就敢让水云烟痛不欲生!她的命可是在我手里!”

    安无虞却无动于衷,伸手直接折了她的手脚,丢到地上:“你还没有资格威胁我!把她丢到御春坊去!让大家也见识见识圣女族族长是怎样的淫.秽不堪!”

    红曲脸色瞬间惨白,她低估了安无虞的冷血无情。

    “我死了,水云烟也会死的!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会信?”安无虞冷笑一声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水云烟的命,除了我,你们谁也动不了!”

    “那就要看看国师能不能跟天命对抗了。”老族长的声音从外传来,“我们圣女族一脉虽不强大,但是多年血脉都是天命所选,圣姑生辰与男子相配是历代无一例外的,您在强大能强的过天命?”

    “天命是弱者的借口,我安无虞不信天命只信自己。”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一声惊雷从天响起,接着便是大雨倾盆而下。

    天色顿时阴沉下来,未点烛的殿内昏暗一片,一道闪电从天撕开,明亮的光照在安无虞清冷的眉眼上,一双寒眸如漆带着骇人的气势。

    “舅舅!不好了!舅母被人带走了!”易为春的声音在雷声中传来。

    安无虞猛地起身,看向老族长,他走到她身边,语气阴森:“我会留着你们的狗命,要你看看圣女族是怎样在我手里一点一点毁掉的。”

    “为春,把他们废了!关进水牢!”

    他满眼戾气地看了老族长一眼便疾步离开。

    *

    马车上,水云烟看着羽洛,心想:“羽洛怎么会跟圣女族的人混在一起?”

    羽洛收了车帘看向她,嘲讽道:“水云烟你可真人不貌相啊,居然要跟十二个男人睡,你说安无虞知道了会不会恶心死?”

    水云烟闭着眼靠在车厢上,听到她的话也不理睬。

    她现在很虚弱,仅剩的力气都在压制着自己身上的异感。

    羽洛见她不回答,神情难看了几分,伸手就甩到她脸上:“贱人,你居然敢忽视我!”

    水云烟睁开眼冷冷地看着她,眼中像是藏着一把刀,把羽洛看的心底一寒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!”羽洛的手再一次举起来,扇了过来。

    水云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若是跟羽洛打起来,那面对其他人时只有任人宰割的份,一时只能受着,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。

    她死死就握紧拳头,眉目间具是寒意。

    羽洛看着毫无反手之力的人,捏着她的下巴,讥笑道:“你这种女人生来就是要给男人睡的,真是又贱又淫.荡!”

    水云烟嗤笑一声:“也只有我这种女人可以睡到安无虞,你能吗?你可能不知道跟他睡有多快活,欲.仙欲.死,真是舍不得下床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像是记起什么,唇边的笑意更深:“哦,我忘了你大概一辈子也感受不了的,因为像你这种纯洁的女人,这一辈子应该只能跟不能人道的男人恩爱百年了。”

    羽洛听到这话一张好看的脸顿时铁青,一只手高高地扬起还未落下就听到外面的车夫说:“殿下,到了。”

    她哼了声,脸上都是得意的笑,粗鲁地扯着水云烟下马车,怒声道:“欲.仙欲.死?我会让你更欲.仙欲.死!”

    水云烟被她扯了一路被推进一个房间,屋内的香味过于浓烈,像是催情香,她一闻本就难以压制的情潮更是汹涌。

    “好好享受吧。”羽洛看着她摇摇欲坠,笑着把门一把关上,只听的一声落锁声,水云烟再也撑不住跌坐在门边。

    听到声响的十二个男人走出来,看到乌发披肩的绝美女子,娇弱不堪地坐在门边,屋内的催情香让这些男人都烧红了眼,都想要把那个楚楚可怜的美人扑倒。

    但是他们还没碰到人,被她瘆人的目光吓得都不敢再动。

    水云烟不带感情地朝他们说道:“谁碰我一下,我会让他的家人一辈子厄运缠身!”

    庆国子民把圣女族当成信仰,把圣姑当成神明,当他们听了水云烟的话,神智不由地从情.欲里拉回来几分。

    侵犯神明和获得诅咒,征服与悲惨让在场的十二个男人都犹豫不决起来。

    水云烟警惕地盯着他们,用刚刚积攒了些的力气,握紧了手里的匕首。

    她不想受辱,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个畜牲一样屈服于情.欲。

    可是她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挣扎,意识都被欲望越拉越模糊,她下意识抱紧自己,眼睛失了焦,但是耳边的声音却很清晰。

    她听到雨声中急切的脚步声,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越来越熟悉,等停下时,嘭的一声,门被踢开了。

    她抬头一看,浑身湿透的男人已经喘着气,弯腰把她紧紧地抱进怀里,耳边是他发颤的声音:“没事了,我来了。”

    水云烟看着雨水划过他眼睫,一把抱住他,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,哽咽出声:“安无虞我害怕。”

    安无虞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心口,手贴着她的后颈,轻声安抚着:“不怕,我在。”

    他带着怒意的眼睛扫了眼站在那里的十二个男人,朝外面喊:“把人丢进来。”

    立刻就有一个人提着羽洛丢进屋内。

    安无虞冷冷地盯着一脸惶恐的羽洛,朝那些男人说:“这个女人送给你们,是死是活我都担着!”

    “无虞哥哥!我是羽国的公主!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羽洛被吓得急忙抓住安无虞的腿,苦苦哀求着。

    他毫不留情一脚把她踢开,冷然道:“羽国?我看它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
    安无虞最后瞥了眼面如死灰的羽洛,说完抱着水云烟大步跨出房间,要人落了锁,就抱着人疾步离去。

    易为春在马车上焦急地等待着,见安无虞抱着人回来了,一颗心放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?没事吧。”易为春担心地问着。

    安无虞朝他说:“去山庄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到了山庄,安无虞抱着她入了室把门一关隔了所有的人。

    水云烟在路上已经失去了理智,完全臣服身体的欲求。

    她软若无骨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就放不下来,胡乱地吻着他的的脸,潮热的呼吸和她身上香甜的气息混在一处,令他也有些难受。

    “疼我。”她声音娇软,温热的呼吸在他耳边轻轻地拂过。

    安无虞热血涌上,将水云烟按在床榻上,吻上她的唇,手扯开她的衣带,宽大的衣物被他丢了出去,漾出一片光影。

    他捏着她的下巴,吻落到她嫣红的唇,声音干哑:“知道我是谁吗?就要我疼你。”

    水云烟睁开眼,晕着春色的眼尾带下水光,有委屈又可怜地对他说:“阿虞,你疼疼我吧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她春欲满满的模样,唇边带了几分笑,温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娇嫩的脸,低头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他们伴着一场大雨极尽缠绵。

    一连五天的雨,昼夜不分,两人在床榻抵死缠绵几日。

    直到大雨初晴那日,入夜,圆月高挂,屋内才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烛光明亮的室内,一只细白的手懒懒地搭在床边,白嫩的手臂被人吻出了一个个红印,看起来香艳无比。

    厚重的床幔后传来她微微沙哑的声音:“不来了,不来了,我要喝水。”

    “是该补点了。”安无虞低笑一声,伸手拨开床幔,水云烟白皙光滑的后背露了出来,印着影影绰绰的红,像是梨花中缀这几抹桃色。

    他倒了杯水入内,拖着她的后颈喂她喝了个足,问道:“还要吗?”

    水云烟魇足地抱着他的腰,摇头。

    安无虞把杯子放回去给她盖好被子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水云烟抬头看他,想到自己和他欢爱的画面,一头栽到他怀里,闷声问:“安无虞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淫.荡,缠着你都要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男欢女爱人之常情,若是人有情.欲是淫.荡,那普天之下谁不淫.荡?”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,“再说你要不够,我也要不够。”

    她听着这番话,吸着鼻子:“禽兽,都五天了,他们可能都以为你死在我身上了,还要不够。”

    安无虞听着她又俗又孩子气的话,失笑,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咬着,沉沉道:“不够,死在你裙下都不够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两人一夜安眠,清晨,鸟鸣声唤醒了正安睡的娇嫩美人。

    水云烟睁开眼,伸手挡了挡入室的阳光,伸脚踢了踢还抱着自己睡的安无虞。

    安无虞唔了声,伸手搂着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,然后又没了动静。

    她小心翼翼地起身,推开窗,窗外的白木兰已经开了满枝头,跟蔚蓝的天空相映成趣

    水云烟回头看向还拱着被子的人,一把扑到他身上,把他给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安无虞睁着带着睡意的眼睛,看到她笑盈盈的模样,伸手按着她的后颈,吻上了她的唇,低声问:“今天怎么醒这么早?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我采了你的阳气啊!”她笑着滚到他怀里,把头埋进他胸口。

    安无虞听到这话,伸手轻拍了下她的翘臀:“天天看些乱七八糟的书,回去就给你没收了。”

    水云烟皱着脸,正要跟他讲讲理,就听到易为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:“舅舅,你醒了吗?”

    她闻言推了他一把小声说:“快起来。”

    安无虞捏了捏她的脸朝外回道:“醒了,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君上正在天延阁等你。”

    安无虞一听唇角撇了撇:“要他等着。”

    易为春应了声就走了,水云烟攀着他的身子伸长了脖子往外看,见门口没人了,朝他问道:“君上找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要我放过他。”他有力的臂膀圈着她的腰身,细细地摩挲着她昨天说酸疼的地方,“不过我不会放过他,这个国家要换个人来当君上了。”

    水云烟对他的那些事不感兴趣,被他碰的起了心思,脚缠上他低低道:“既然小公子无心见人,那就跟我一起缠绵床榻吧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安无虞:再来五天都行,只要我亲妈敢写,我能一个月

    遁地而走的亲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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